25、第二十四章
当然,这是不可能的。
因为他们现在要做的不是要用这件事给她定罪,而是顺着她揪出港黑的情报。
“这是我们的事,用不着你操心。”横沟警部瞪着她说,显示出自己没有被牵着鼻子走,但还是不自觉地转移了问话的中心,“那天追杀你的几个人一直在医院昏迷,再也没有醒过来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虽然是询问,但他的内心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大家都在同一座城市,要说对于港黑是什么样的人完全没底的话,那是不可能的事,但总是苦于没有足以定罪的证据,因为他们太擅长擦干净手脚,如果擦不干净,就让知情人没法再开口。
“人是欧尔麦特打昏的,不要问我。”她只是说。
“但是,那些人全都被检验了同等程度的致命性内脏衰竭。”横沟警部冷冷地说,“数个青壮男性同时间出现同一个罕见的非传染性疾病症状、连衰竭速度都几乎完全一致,实在令人难以相信是巧合。”
“那你就得咨询医生了。”她往上瞥了他一眼,带着一种“这种问题你问我干什么”的意味,说道,“他们的身体出现什么状况,我怎会知道。”
“欧尔麦特去追踪狙击手后,跟他们独处的只有你一个,如果你要对他们做些什么……”他说出自己的推断,而那非常接近事实。“比如说,在他们身上使用异能力,应该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。”
“也许是一种新的传染病呢?”她毫不配合。
“……”
——什么都问不出来。
横沟警部变得有点焦躁,他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小孩子都会这么难缠。
这时,有谁打响了他的手机。
他看了一眼来电,是隔壁的白马探打过来的,他接听了电话,然后在寂静的审讯室里,看到他语气不太友善地说,“喂白马,这边正在忙,你打过来干什么?”
“……”不知道电话的另一头在说什么。
欧尔迈特跟她对视着。
他似乎顾忌着她刚才说的身分重叠问题,没有主动开口问话,只是显得有些警惕,彷佛她随时会挣破手铐破门而出,而她则是无聊地抬头数着灯泡上的飞蛾。
当她从成虫数到虫卵的时候,横沟警部对着手机的语气变了,从不耐烦变成了认真,“……啊、这样说吗……我知道了……嗯,我明白。”
他挂上了带来提示的电话。
然后,再一次语气严肃地对她说,“根据欧尔迈特的说法,你似乎派了人去他住的酒店安装闭路监视器跟qiè • tīng • qì。”
歌川谣动了动酸软的脖子,“怎么又回到原点了。”
当然,她知道这是一种审讯技巧,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,而谎言永远不可能完美无缺,只要通过间歇性的反覆询问同一个问题,对比不同时间点的答案,就可能会得到破绽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