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饮食男女

“一个烤鸡腿，两个烤鸡翅，特辣，一杯白兰地，加冰、柠檬汁，最重要的，再来点爱。”哈瑞笑着说。

一旁的楚乡凑到妮可耳边说道：“那是他自称的（哈瑞套餐）。”妮可扑哧一笑，如百合怒放，楚乡看的眼睛发直，又呆了一呆。

台风刚过，浪潮尚未平复，海水拍打着“堡垒”引发共振，不时传出“嗡嗡”的声响。海风变得温柔，云层被吹动，像褪去衣衫，夜幕不时闪烁着繁星点点，远处传来鸥声阵阵。妮可的心开始变得宁静下来。

“啪～”的一声。

餐盘被哈瑞端了过来，他现在是客串服务员。

妮可看着眼前黑乎乎蘸满香料的一盘食物，有点不知所措。她似乎接受不了这种食物的卖相，一口未动。旁边的楚乡倒是吃的满嘴是油，津津有味。

楚乡吃罢，满足的打了个饱嗝，看到妮可还在那里发呆，笑着说：“尝一尝，很香的。”，妮可面显难色，楚乡靠在椅子上，点了根烟，说道：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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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时候，我很嘴馋，看见好吃的挪不开步。而老乔治......，他其实很穷，在‘木桶’酒馆做清洁工。”楚乡深吸一口手中香烟。

“是乔治叔叔把这小子带大的。”一旁不知什么时候坐回来的哈瑞补充道。

楚乡抽出一支香烟，扔向哈瑞，继续说道：

“有一天，我缠着老乔治非要来这边开一开浑。那时候，是莫利的妈妈在这摆摊......”。妮可竖起耳朵，认真的听。

“当时我和老乔治正在一旁等着鸡肉烤熟，这时候，来了一个壮壮的男孩。”说着，楚乡瞥了眼哈瑞。

“那男孩把零钱卷成一卷，问老板要一个烤鸡腿......”

“我眼睛比较尖，当时我看得出，那一卷钱，根本就不够买烤鸡腿......我就在旁边喊...”楚乡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：

“他的钱不够！......”......一旁的哈瑞不自在的扭了扭身。

楚乡的声音，随着微风娓娓道来：“那男孩立刻不知所措，转身要走......”

“老乔治就上前拉住了那男孩，弯腰对他说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