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插入,抽出到仅馀前端在入口,然後没有停顿的,又一次插入到根部。
连肺部都快被挤出胸腔的贯穿力度。
粗大的器官在体内抽动,发出有液体感觉的yín • mǐ声音。
酥麻渐渐从腰间蔓延扩大,到达脊椎中段的时候,宛如炮仗的引线点到了尽头,轰得炸开。
身体再也禁不住一阵激颤,抵在容恬腹部的器官,猛地喷溅出白色的体液。凤鸣尖锐地哭叫一声,绷紧的身躯松下来,双眸失神。
几乎同一时间,热流射入体内深处,惊人的滚烫,使凤鸣又是一阵剧颤。
容恬终於停下动作,意犹未尽地覆压在凤鸣身上。
全身涨满的感觉骤然松弛,这是死过一回的感觉。
交媾过後的yín • mǐ气味充斥全帐,喘息此起彼伏。容恬把虚脱的凤鸣翻过去,从凤鸣身後用手掌分开沾上黏稠液体的臀丘。
筋疲力尽的凤鸣吓得睁开眼睛,「你还不够?」
容恬用迅猛的行动回答。
再度bo • qi的硬块插入胀发红的甬道时,激起热辣辣的刺痛。
「一辈子都不够。」一口气插到最里面,容恬才发享受般的低沈笑声,一边说著,一边狠狠抽动腰身。
「啊啊.....轻一点.....求.....求你了......」身体连接在一起的地方,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。
被引诱的快感,和被容恬深入体内的羞耻感,在高温下化为甘美的甜味。
容恬神兽一样的精力和强度令人畏惧。
锲而不舍地折磨蹂躏,到了直把人逼疯的程度。那个狭窄的承受攻击的地方,却一点也没有因为肿胀而失去感觉。
相反,更敏感地把摩擦黏膜,将甬道扩张到极限的感觉,一丝不苟地传递到大脑。
「呜.....呜呜.....饶了我.....」凤鸣心惊胆颤。
以一种啜泣的姿态不断求饶,带著泪光半闭的眼睑,因为体内强烈的振汤而微微抽搐。
神志迷乱的他忘记了今夜到达了顶峰多少次。
每一次都那麼激烈,不留一丝馀地。
容恬那样深深地进入他,给他一种错觉,彷佛容恬会永远和他这样激烈地结合在一起,一生一世。
或者,永生永世。
凤鸣隐隐约约,有一点带著甜意的期望。
这种错觉,也许还不错吧。
次日清晨。
阳光从交错的参天大树的枝叶间斜射下来,山谷欢快的鸟鸣吵醒了凤鸣。
「疼.......」醒来之後,凤鸣才懊丧地发现,让自己醒来的,也许不是鸟鸣。
而应该是浑身像被几十个大汉殴打过的难忍痠痛。
每一根骨头都彷佛断过又被接起来一样,所有的神经一致对昨晚极端的纵欲发出抗议。
「疼吗?」
「疼死了......」凤鸣睁开无神的眼睛,一脸打算投诉的表情。
尤其是身後那个一直被容恬用尽各种方法蹂躏的地方,从内到外,每一寸都在哭诉著疯狂的虐待。
为什麼纵欲过後,残留的大半都是讨厌的疼痛?
快感短暂露面,第二天总是不翼而飞。
为了经常和快感见见面,又害人不得不纵欲一下,再次把某个地方弄得很疼...
恶性循环。
容恬的大掌覆在他额上。
「还好,没有发烧。」这个一向耐力惊人的西雷王总算也尝到了毫无节制的後果,脸上带著不辞劳苦运动了整晚的疲累。他沈吟片刻,忽然发问,
「药是从哪里弄的?」
凤鸣脸色不自然地问,「什麼药?」
「放在酒里面的药。」
「嗯.......」
「谁给的?」容恬居高临下盯著他。
在这样的目光下,没多少人有胆量狡辩。
凤鸣犹豫了一会,叹了口气,似乎下了决心,坦白道:「是我问永逸王子要的。」
「为什麼?」
凤鸣蓦地沈默下来。
在昨天容虎到逹营地的时候,他悄悄问永逸要了强烈的chūn • yào,并且放进酒里
不知道自己为什麼忽然变得敏锐,彷佛就在看著容恬从灰烬中捡拾骸骨的瞬间,预感到他必须做些什麼。
容恬和他并肩睡下时,他还以为是自己太多虑了。直到半夜醒来,看见身边空空的位置,才知道,那并不是多虑。
凤鸣很高兴,他可以及时醒来,找到默默压抑悲伤的容恬,虽然代价是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浑身痠痛。
非常高兴。
「为什麼那麼傻?你只能想出这一个傻办法吗?」容恬令人心安的大掌轻轻覆在他额上,暖意近乎灼人。
凤鸣清晰地回想起昨日月光下的情景,容恬在月下,站在埋葬了媚姬的地方,那个沈重坚强的背影宛如被刻在记忆中,永远不会褪去。
此刻,感受著容恬的关爱,和他几乎是责备的眼神,没什麼比这更令人感动欣喜。
凤鸣痠软无力地躺在床上,抬起眼睛。
「是有点傻,仓促之间,我......」像在忍受身体的痛楚,他蹙起眉,断断续续,结结巴巴地说,「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......」缓缓转过脸,避开容恬的视线。
容恬伸出指尖,挑住他的下巴,不容他逃避地转了回来。
「说下去。」他温柔地命令。
「只要让时间走快一点,把昨晚熬过去就好。」凤鸣和他对视了一会,才移开视线。
叹息一声,「对不起,我承认这个法子又蠢又老土。」
而且.......yín • dàng。
像你这样的君王,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