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虐你,摸你,米迦勒。奸你,杀你,米迦勒。奸奸奸,杀杀杀,人生就是虐奸杀!
现在我仍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很强,在这样的挑衅下,我居然都没有出去。或许诸多原因的后面,还是有路西法的成分存在。
说到底,玛门虽然恐怖,却让人摸得到底。从头至尾都没出现过的大魔王,才是让人担心的。
后来终于有一次和阿撒兹勒在魔界外相遇。他对我说了一番话,让我再站不起来。
“曾经陛下对你冷酷,是因为害怕对你太好,你会想要随他堕天。不过似乎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。你别说思念他,甚至连自责都吝啬给出。当初听说你求神给机会见陛下的时候我就在鄙视你,为什么不想点方法解除那个垃圾诅咒,反倒去求耶和华那个败类。现在呢,米迦勒殿下,我连鄙视你的力气都给省了。”
之后的日子,一直待在圣浮里亚,再没离开过。我没有给梅丹佐口头保证什么,但真是开始安分守己,一想到路西法,立刻就会做点别的事来给自己分神。
下面爆发了几次战争我都不理睬,交战天界胜利的次数渐渐由很多变成大部分,变成一般,变成少,变成平手,到最后开始占下风。
外面已经打成一团乱,里头还有人想推我下台。我当时高呼“嚷外必先安内”,但该闹的还是在闹。就这样,看着人界和魔界在以飞镖的速度飞,天界还在缓慢进步甚至原地踏步,那叫鸵鸟境界。
想要让天界变成一个真正的理想国度,想要哈尼雅健健康康长大,堂堂正正做人,最好还有点成就什么的。抱着这些信念过日子,很快就过了几千年。
曾看过一部电影,里面有个人说,感情就像钱,人就像信用卡,把一大笔钱存在一张卡里,那样卡丢了你就一无所有。如果把钱分开来存,存在很多信用卡里,就算丢一个,你还剩很多。
梅丹佐或许就是这样的人,把一份感情分成很多份,送给很多人,就不会受到伤害。
那刚好是天界魔界一次大战后的晚上。那一天,拉斐尔受了重伤,被送到梅丹佐的别院里。那天晚上,耶路撒冷下了很大的雨,雷电劈裂高空,几乎要刺穿城堡塔顶。伊甸园旁边的别院里,空旷的房间内,漆黑一团,但还能看到人影。
梅丹佐和拉斐尔zuò • ài做得正欢畅。
一直以为自己对他的感觉把握得很好,至少不会有占有欲。我自以为遇到这种情况,唯一该做的就是默默离开,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可是当时有一种被骗的感觉,我还是开口了。
我说,打扰一下,拉斐尔殿下的身体没好,恐怕不适合做剧烈运动。
那两人当时坐起来,脸唰地就变了。然后梅丹佐开始慌张地穿衣服。拉斐尔因为身受重伤,只能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我们,那表情绝对比梅丹佐尴尬十倍。
我的感觉是什么,真的很难描摹。
嫉妒?愤怒?郁结?悲伤?
都不是。
我刚走没几步梅丹佐就抓住我,似乎是想挽留吧。我说没必要,拉斐尔是为了你受伤,你一时怜悯就动摇了,一动摇了就把他宠到床上去,我完全能理解。
梅丹佐说,我是动摇了没错,我不可能不动摇。你天天和我在一起但脑子里装的别人,你要我怎么不去找一个只想着我的人?
我说,别给自己找借口,几千年前的事你也可以拿出来扯。
梅丹佐说,几万年几万伯度都一样,只要你还活着,你就不会停止想着路西法。
就这一句话把我吼到了人界,顺带还把这几千年的记忆也塞球里去。
第82章
我站在窗前,看着罗德欧加的擎天柱,上空穿过蝙蝠和奴隶船,瑰丽奇幻的色彩在苍穹中跳跃。
现实反倒像在梦中。
想起了伊罗斯盛宴,令人目眩神迷的灯火酒色,光雾相映。
想起了阿撒兹勒问的三个问题。
想起了路西法站在红光下黑雾中,人群喧哗中,安静得几乎失去呼吸。他当时唯一的动作,就是拉扯自己的手套,然后将整个右手握紧。
他不是不相信我,不是盲目地相信五芒星的指示,不是对自己黑魔法过于自信,而是我给出的答案是骗人的。阿撒兹勒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,除了最后一个,路西法都知道。
直到阿撒兹勒问,你是否爱梅丹佐。
而我的回答,使我就像一个分明露馅还要拼命掩饰的骗子。
想起了我们在阳台上的欢好。他一直知道我会带给他什么样的创伤与毁灭,所以,他扬头时极美的神情就像夜间绽放的优钵昙,美丽芬芳。
昙花一现,绝艳一时。
路西法一直有些自恋,他爱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。
他的手很漂亮,他弹钢琴的时候,手指美丽得就像流出的旋律。
人生中最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