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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嘿嘿。"周思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从怀里掏出一只手表丢在桌子上,看著对方。
"这,"魏祺明心思一转,"不是老大的吗?"
"是啊,"那人接过话,"他放在我家里,忘拿走了,反正都来了不如顺便还他。"
魏祺明总算知道这家伙在自己面前搞这麼多烟雾弹是為什麼了,也不点破,但还是要小小报复一下:"放这,我帮你还他就是了。"
周思作恐怕没想到这人这麼难搞,有点急了:"魏哥,让我见下他吧。"似乎怕魏祺明有所误解而从中阻拦,赶忙说:"我和他之间,也该做个了断。免得夜长梦多。"
魏祺明盯著他,把表拨到一旁,冷冷一笑:"怕是死灰复燃还不多。"
"不,"男人皱了皱眉,语气坚定地:"你要相信我。"
对面的人一个起身:"跟我来吧。"看著周思作跟上来一点都不慢的脚步,有些嘲笑地说:"我看,那句话,你该自己留著。"
"他今天咋样?"魏祺明走在前头,对看见他迎上来的保鏢随口问道。
其中一人恭敬地答:"还是老样子,不吃不喝。"
冲另一个做了个开门的手势,魏祺明勾起嘴头微微朝后偏地冷笑著:"哈,好一个茶不思饭不想。"
周思作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的,到底两年不见,周思作只是对卫龙汉的那部分苛刻得很对其他人还是没变,是不是因為这个而让魏祺明对他妄下论断?
其实他很不喜欢有人对不了解的事指指点点,虽然他是个在哪里跌倒必须换个地儿才爬的起来的人,但那也是因為这样可以避免在原地跌倒第二次,冒这样的风险根本不值。
虽然被人这麼草草看扁,让他很不爽,但人在屋簷下,不得不低头,何必又做那只会惩口舌之快的东西?
魏祺明放他进去后,吩咐其他人把门守好便走开了。经过千锤百炼他的作风跟道上的人如出一辙,公私分明,确定万无一失,才放心大胆地让他去‘敖包相会'。
明日又天涯(黑道美强双性)番外8
他的老大背对著他,正睡著。
被子掀开了一角,露出了纱布,以及比纱布还要苍白的皮肤。
那种健康的小麦色比以前淡了许多。养伤,躲避仇人的追杀,也许是这些让他足不出户。
到了冬天,他找到了他,也只会让他更寒冷罢了。
比那些沉浸在岁月的坎坷,困在思念里的绕不出,大概还要让他揪心吧。
周思作走过去,脚步在床边顿住,站了一会,又来到窗边,手将那插满空隙的铁棍抓住。
外面又开始下雪了,整个世界银装素裹。一阵风过,吹散了雪花无数朵。这是一番如此单调而又凛冽的景色。
但春天就要到了,虽然听不见它的脚步。但是在千里之外,它正涌来,携著漫天花开,江绿水暖。
人生也是一样,谁都无法知道它可以出其不意到什麼地步,它能够九沟十八弯到什麼程度。
周思作轻叹一声,转过身来,回到那人的床边。
卫龙汉仍是闭著眼,安安静静,清清浅浅。像是遗忘,又像是厌倦。
他蹲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