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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狗血鸟......
明日又天涯(黑道美强双性)69
周思作一下子就傻了。原来......卫龙汉只是透过他对另一个时空的人在说。他知道这个人,斐越,卫龙汉的前任男友,那个被他亲手杀死而变為他心结的男人,让他永远也打不开的灵魂的男人,让他在此时此刻复活在他周思作身上的男人。
他笑了,很好,卫龙汉,你不仁,我不义。
"我知道,一直就知道。"周思作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,在他脑海里留下不死印象的男人,笑容应该是怎麼样的?有多麼邪乎其邪神乎其神?就像这样?他模仿著心中那份令他深恶痛绝的想像,果然看见卫龙汉的神情豁然开朗,眼神凝聚成小小的一束认真。
"亲爱的,我不想睡觉,下面没有解决怎麼睡得著?我想听你‘吹簫'。"
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,反正现在跑也晚了,还不如和他玩一场,最后他周思作会走tā • mā • de狗屎运也说不一定。
卫龙汉一愣,复又笑开了,温柔的面容在晨光下像水一样滴答,然后低下头,把他的男根当作馨香的花瓣含入嘴中。
自己此刻的表情肯定很滑稽,周思作想,前一刻他还被男人压在下身三魂七魄都快整没了,现在竟然享受著皇亲贵族才有的待遇,看著那个肮脏的地方被那人一小口一小口地舔弄,两个球像孤儿样受到令人发呕的善待,听见自己的喘息,男人像得到了奖励一样吞得更深更卖弄,心里真不是个滋味。
"好了,"感觉自己像在冰天雪地里抱著一团天火,整个世界都被烧糊了,周思作大声将他喝住,逞尽雄风地发号施令:"妈的,叫你住嘴,聋了?!快点坐上来!别让我说第二遍!"
妈的,不趁这个机会把以前损失的都补回来,他周思作还算是人吗!见卫龙汉有些犹豫地望著自己,而在他的再三怒瞪下,终於打消掉无意识的顾虑,转手捉住那根呼唤著他的分身,另一只手则难為情地插进自己的菊穴里动作生硬一顿一顿地前戏,周思作差点忍不住扑过去对他大插特插啊哈哈哈。
"我说你tā • mā • de快点!"他抱著肩膀,故意装作不耐烦,很老成,似乎两人之间从来就是他占得强势,装得十分传神,好像在上辈子,他卫龙汉就开始看他的脸色,尽著一个xìng • nú的本份。
卫龙汉的脸红得都快怀掉了,那人的催促让他没来得及把那里弄得更松,就一路跪过去在ròu • bàng上面摆好了yín • dàng的姿势。周思作飞快地擦去涌出的鼻血,一把将他蛮横地扯过来,明明他现在兴奋得不行,却偏偏维持著冷淡的表情,对不停推拒他ròu • bàng的穴口很是不高兴,而男人紧皱著眉头却不敢喊疼并拼命配合他的样子让他暗爽不已。
就在这个时候,卫龙汉羞答答的表情突然变了,他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眉毛皱得像饺子头上的褶皱,似乎身上沾了什麼甩都甩不掉的脏东西。而周思作拿著自己的guī • tóu钻得起劲,而那菊穴越开拓越紧,看得著吃不著,吃著了吞不下去,没有比这更恼火的事情,於是他抬起手准备给男人一点教训,哪知就被卫龙汉抢先一步用花瓶把他揍倒在床里。
"你干什麼?!"手一摸一把血,周思作甩掉额头上的湿意,抬起头怒目相视,"你他妈反了!给老子跪回去!哎哟!"
卫龙汉冷酷地看著他,眼里是种玩命的肃杀,没到三秒,僵冷的表情化开,脸上写满了被害。
"啊越,"房间里有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著这个名字,空气里渐渐开满了一大朵一大朵的忧鬱,两人之间弥漫著绝望的鲜艳雾气。周思作躺在床上,愣愣地看著这个男人,他像失去了什麼东西,在用尽全力地找寻,迷茫眼里游弋著忽明忽灭的火星,却终是被洪水一般的悲伤所替代。"啊越,你為什麼要背叛我?难道我对你不好?"说著举起手里的花瓶,周思作连忙举起手臂挡住眼睛,卫龙汉却没有打下来,而是下床去,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一阵,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对戒指,他眼睛里的光和戒指的闪亮重合在一块,他看著他小小声带著一种秘密的快乐说:"下个月我准备和你去越南结婚的,地方我都选好了,那里的风景真的是很好,保证你去了就不想再回来了。只是我还没找到机会给你说,我本来隔几天就要给你说的......"男人碎碎念地越说越焦急,似乎他感到自己的嘴巴在动却没有听见声音,拼命地要把嗓子挤出来没好气地摔一摔。然后说了说的举起花瓶就朝他敲过来。
周思作喷了,赶快一个前滚翻,跳到床下和他保持间距。卫龙汉看上去很生气,后果很严重的样子,把手里的花瓶突然向他扔过来,千算万算,周思作还是算掉了那人会向他扔手榴弹,肩膀给砸中了,疼得他冲他比了个中指,再追加了个小指,本来还想再加个脚趾,要不是他的屁股碰到了旁边的座机。
这几章写得烂不烂?偶越来越米安全感。偶需要你们蹂躪偶的小心肝!
明日又天涯(黑道美强双性)70
看著男人这个样子,周思作突然就明白了,那个人在他心中有多重。胜过他这个玩偶简直太多太多。那对戒指,本来会成為他们结婚的纪念物,却沦為永久的遗憾尘封不能。情人的背叛相当於爱情,亲情,友情上的三重背叛,它足以毁灭任何一个男人,包括卫龙汉。
痛的极限不会是麻木,痛永远不会有极限,否则也不会有死亡这个终极的存在。当你失去了一切的时候,后头得到的所有都是幻觉,你会怀疑那是失去后的钝痛,正如叫花子把一切给与都看作怜悯。周思作明白,那自己是继续留在他身边等待下去,还是拍拍屁股一走了之?这的确是个难题。当你躺在别人脚下自以為是铺路,实质上却是残废别人前途的荆棘,那该怎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