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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哪里中弹了?"卫龙汉吞了吞口水,不敢脱下他的衣服,深入探究。
"死不了人。"周思作淡淡推拒,"我只是想静一下,不想被很多人拥著抬上担架,不是我不顾惜自己,我只想一个人,明白吗?"
卫龙汉转过头去,鼻翼重重起伏,眉毛蹙得很深,转回来时,目光变得说不出的温柔和怜惜:"跟我回去,你的伤需要处理,听话,别任性。"
周思作笑著看他:"你看起来比我还虚弱。"
这是男人第一次用苍白的脸所做出的同样苍白的笑,有种很透明的哀伤,但又显出最纯粹的坚强。他们之间似乎有道无形的屏障,千山万水,高耸入云。又仿佛什麼都没有,两人像五脏六腑挤得那麼紧,有著共同的生命,分享著同一份感情。
"你要怎麼才跟我回去?"
男人撑起来,脱下裤子,跨坐在他身上,面不改色:"很简单,让我高潮。"
卫龙汉赶忙偏过红透了的半张脸,訥訥地说:"来日方长。"
周思作低下头,用眼神鉤起他别扭的下巴:"不,就现在,把你的东西掏出来,硬都硬了,藏著下蛋?"
"行,我看你tā • mā • de是欠操!"卫龙汉一副认栽的表情,凶神恶煞又唉声叹气,心头矛和盾互相打个不停:"别做到一半就挂了!"
"说这句话的,应该是我,而不是你。"周思作拍了拍恶魔的翅膀,比棉花都软的笑容下,恶劣一点一点地出土。他扭著屁股,yīn • chún在男人露出的硬块上轻轻地打磨,不一会就打造出一枚擎天柱,卫龙汉早就受不住,一下贯穿了自己望眼欲穿虎视眈眈的男人的门户。
"呃......"周思作轻吟一声,huā • xué夹著老大的欲火,一收一缩,他脱下衣服甩在他脸上,把住他的双肩,自己上下运动起来。
卫龙汉差点爆了,恨不得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点。要不是考虑到周思作有伤在身,早就一顶定乾坤。明明很想就这样干他一直干到老,很想把他操得浪叫,让全世界的人都别做梦了,起来加油算了,但却只能慢慢地动,慢慢地动,就好像两人吊在悬崖边上,稍微狂乱就尸骨无存了。
"你他妈用力点,是不是没吃饭!"周思作掐住他的脖子就往后面撞去,卫龙汉把他的手抓过来揉了揉后脑上的大包:"慌个屁啊!你个骚猪!"
"靠,你敢骂我!"周思作报复似地猛地抬起腰,再狠狠坐下去,结果是两败俱伤,双方都爽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,比试谁叫得最浪。卫龙汉一把扯下头上的衣服,把住他的腰,也顾不得了,就往上一下一下地顶,顶得男人直发出震耳欲聋的哀叫,下面的穴道掐著他的老二直颤,搞得他差点就泄了。
明日又天涯(黑道美强双性)62H~
周思作的身体冲起来,拔高得只剩淫唇粘著马眼,然后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坐下去,痛并快乐,还是快乐是痛,痛是快乐,他已经搞不清楚,一如卫龙汉的分身是刀,是枪,是棍,是棒,是浆糊,已是无法捉摸,只晓得那东西在他的阴道里像电一样吱吱作响,像雷一般不停地劈在他的敏感点上。
"啊......啊......不够......捅死我......不够啊......"周思作大口大口地喘著气,不停滴落汗水的身体像受著极刑一般地战栗,却又好似在表达一种属於极乐的轨跡。他只感到下面湿透了,光是内部和男人的分身拉扯出的粘稠都让他难以承受。他现在整个人都犹如浸泡在天堂的子宫,却又深陷於地狱的伤口。只觉得很热很热,仿佛一块注满淤血的酒芯巧克力,爆发著一种被淘汰的款款浓情。
卫龙汉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人,神情间尽是疯狂到底以及邪恶的疏离。挤压著他阴囊的肿大的yīn • chún和夹住欲望的紧致甬道,收缩绞虐间给他带来无上快意。他不禁将男人的穴口掰得更开,分身顶著热情的媚肉盘旋直上,guī • tóu狠狠地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