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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放纵任何人对他上下其手,即使男根被掏出来放肆地舔的时候,也只是一笑置之任凭玩弄。如果周思作在,一定杀过来,化身為李小龙。
然后他开始自顾自地想蓝帮的事,他為了这个曾挖了尤钦正的墙角。不过也没什麼大不了,他们之间反正都是互相利用。道义虽然是祖宗,也只是表面上的膜拜罢了。原来蓝帮的确因為他的不择手段腾空而起,生意也经营得红红火火,但至从那个人背叛他之后,他一蹶不振,走了许多极端,犯了很多消极的错误,导致原来的合作伙伴对他敬而远之。那些人相当固执,利欲熏心但也十分洁癖,总之那次篮帮元气大伤,现在已不那麼强了。即使他尽力抢救,也只是保住根基。
从某种程度来说,在道上他已臭名昭彰,没有人会和一个意气用事的家伙一起出谋划策。但他勇谋出路,黄天不负有心人,再度抓到一条横财之路。这让他的才智再次远近闻名,蓝帮将从实质上东山再起。俄罗斯黑帮向他提供的武器,从哥伦比亚购买的毒品,与意大利黑帮合作洗钱,跟日本雅库扎携手开拓sè • qíng市场正绘声绘色悄然无声地进行,他甚至考虑贩卖核材料,这远远胜过在拉斯维加斯的一次豪赌,不过要实现无疑有更多的代价需要付出。(偶一向很夸张~)
然后他不再去那这些如火如荼大伤脑筋的事物。抬起头,望了望周边的景色,人生丑态竟然也那麼令人炫目。狼子野心在这些人心中是相当忠恳的元素,正如欲望本来就是一种风靡的存在。
那边蒋礼谦被一群人围著,他的猪四肢穿著特制的高跟鞋正表演著踢踏舞。估计用不著多久,就会给这只聪明伶俐的家伙配上杀敌的火箭筒。
至於魏祺明不知何时和徐广龙走得那麼近的,此时他正往那位新来的同事身上丢瓜子皮。徐广龙并没躲的意思,只是用一只眼嘲笑著他的幼稚。然后魏祺明站起来,抽出一根烟点燃,递给他,不过是有火星的那头,徐光龙竟然没拒绝,张嘴就把灼烧的烟头叼住了,大概他经常玩把火柴头放入嘴里的游戏,所以说对付那人的整治得心应手。魏祺明气得七窍冒烟,差点啟动周围的防火装置和水龙头。
人总是会被另一个人影响,不知不觉,或许等量变达到质变,再后悔也不迟。
这时,周思作竟然从大门走进来了。很气势的样子,似乎刚把中国的银行打劫光。
卫龙汉看到他,心里终於感到一些熟悉的东西,双脚自然而然向他走去。
"你还知道回来?"
周思作懒懒地抬起眼,手指伸进鼻孔里挖啊挖的:"我又不是你的奴隶,你凭什麼判我终身监禁?"
卫龙汉冷笑:"不管你是谁,要知道你还没骑在我头上的资格就是。"
某人恼怒地扯下一根鼻毛,扔给他阴阴一笑:"你刚才差点把我的电话打爆,万一炸伤了我,你从哪里再找个和你有染的帅哥保鏢?"
明日又天涯(黑道美强双性)59
"干嘛摆出这副模样,"周思作看著男人板得硬梆梆的面孔心情大好,手搭在他肩上,脚一抖一抖,"莫非你在吃醋?"
卫龙汉也不甘示弱:"难道你不知道喝醋容易把胃烧伤?我一向注意保养。"
周思作一愣,一下子将手抽回去了,见他转过身要走,连忙问:"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出去干了什麼?"
卫龙汉转过脸,冲他冷不丁地一笑:"你上面那个正大出血,下面那个缝了N针形同虚设,还能干什麼?"
这话把当事人弄得脸一阵青一阵白,拳头即将发射,这麼个暴躁狂,亏他还硬是忍住了:"卫龙汉,你以為你愣是金贵得很?别忘了,我周思作一样是个男人,不比你差,愿意躺在我身下的人多的是。"
卫龙汉听闻眼神发悚,脸上笼罩著一层黑气,就像中了邪。转过来的时候立刻光风霽月:"哦?你不会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去猥褻儿童或是jiān • shī吧?除了这两种,我还真看不来你还能压谁啊。"
"你......"周思作气得抽搐,举起拳头,要和他决斗。不料变态shā • ré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