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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思作已经说不出反驳的话,因為后者的可能性太大,上刀山下火海他眼都不眨,但就是不敢冒这个险。"尽管在我的手下秀出你的yín • dàng,"卫龙汉的嗓音刻意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沉下,他知道这会对男人造成特别的影响,"要she吗,你真是没用啊,"拨开上面的包皮,抓住那东西激烈地套弄,手指在肥硕的阴囊上按动,现出两个互相挤兑的睾丸的形状,又滑上去,堵住鼓动的马眼,邪气地说:"有本事冲开我的手指***啊~~~"
男人喘得没空说话,起伏的胸膛将汗珠高高弹起,卫龙汉用另一只手拧著他发硬的ru头,"啊......啊......"搞得他shen • yin大作,曲起的膝盖阵阵酸痛,肿胀的yīn • jīng狰狞得惨不忍睹,"放开,我要......"卫龙汉以置身事外的旁观姿态好整以暇地问:"你要什麼?要我插你?慌什麼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我看这样不是挺好的吗?"
"好,你......有种......呃......"囤积在马眼里的jīng • yè已经达到一个泛滥的地步,发泄的地方被堵,只能腐蚀著搔痒的内部。集聚在前端的快感全部转移阵地,在另外的地方叫嚣著抗议。周思作的阴道开始剧烈地收缩,不断有泛红的淫液滚滚而出,卫龙汉挑了两指,慢慢扯开,将指尖半透明的粘膜罩在他的鼻孔上,"你不会被自己的yín • shuǐ给闷死吧。"
"你......"周思作满脸透红,又气又急,一不小心就把东西吸了进去,呛了好一阵,喘了好几口,才重新有了点空气供他救急。
这事简直让周思作抬不起头,偏著脑袋手罩在嘴上装咳嗽。让他想不通的是卫龙汉并没捧腹大笑,於是用眼睛偷偷地瞄,生怕看到男人一脸奚落样。还好,那人只是跪在他面前,用一种无害到极点的眼神瞅著他,嘴边带笑,隐约神采飞扬,但总体来说表现还算厚道。
"别吸进气管里去了啊。"
"混蛋!"就知道这家伙俗得不得了,抓到他的把柄没理由不把大牙笑掉,周思作恨恨地翻起来,准备给他两下,哪知男人突然一跃而起,将他压回去,然后屁股一痛,不用说,被捅穿了。
"卫龙汉,妈的,啊呀......啊......"敢情这家伙是走火入魔了,周思作四肢像划船似的乱捣,一切挣扎全被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地消灭了,只剩零星的反抗当作情趣供养。"啊,轻点,轻点......"男人从最开先没命的大叫渐渐化作小动物般羸弱的呜咽,断断续续,可怜兮兮,"呜......"卫龙汉强势地将他的腿大大扳开,眼睛盯在粗大的男根出没的小孔上,湿漉漉的媚肉被一寸一寸地拉出来,再被ròu • bàng捅进去,发出扑哧扑哧的聒噪声,格外撩人。
"啊哈,哎呀,哦啊......"周思作意乱情迷,头摆来摆去,不同角度发出的shen • yin有各自的动听,"呃......"在yīn • jīng捅到某一点的时候,他的shen • yin会升高顿一会再虚弱地降下去,眼睛嘴巴挤在一堆,牙齿把整个下唇都咬住,然后舔了舔,似乎在回味刚才那销魂的一击,接著又被几下大力的抽插搅得神志不清。
卫龙汉看著身下的人沉迷的模样突然惊醒,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被这个家伙影响,让他沦丧為凡夫俗子完全失了原本的模样,不禁有些微的沮丧和愤怒。他应该是在把东西插进床伴的yín • xué里自己却是作壁上观的,即使在shè • jīng的一剎那也好似倒了盆水出去那般毫无感觉。
又或许,并非这个原因,而真正的理由永远也说不清。(考虑到以上转变狗血死鸟,故此+一句混淆视听)
这章写得太烂了,哦弥陀佛,那是因為淫神离我而去......
明日又天涯(黑道美强双性)52
本来温柔缓慢的抽插突然加大马力,被耐心松弛的肠道因為突然凶狠起来的捣鼓而不适应地轻微抽搐。"妈的,不是叫你慢一点嘛!"周思作艰难地侧过头,恶狠狠地瞪著只顾自己爽不管他人痛的混球。但一接触到卫龙汉不知何时变得冷冰冰的眼神,一下子就噤声了,他盯著男人根本没有他在其中的瞳孔,眼睛睁大,似乎明白了什麼,咬牙甩过头,扑上去难受地啃著枕头。
虽然他不明白卫龙汉突然变得不把他当人看的缘故,但也不难猜想,准是自己的放浪和他心中不堪的地方出现了某种重合。他们之间的结合仍是最肤浅的你情我愿,或许到头来也只是他单方面的自甘堕落。想来,还是有点伤心,他什麼都给了他,他还是一副戒备的嘴脸,似乎多相信他一点多爱他一些都是不可理喻的错误,搞半天,依然是他周思作欠操来著。
"啊......"周思作忍著从下身传来的钝痛,再到剧痛,用手腕胡乱擦去眼角的水渍,只觉得刚才的鱼水之欢渐渐被痛不欲生所替代。从后面插著他菊穴的ròu • bàng越发不知轻重,把他折腾得魂飞魄散,实在忍不住,往前面爬去,又被抓住腰拉回来,甬道被yīn • jīng一下子灌到底端,"啊......"只有一瞬间的快感,然后疼痛卷土重来。
这一次他没有求饶,心想被干死算了,也比眼看就要接近那人的心房又被疏远的绝望好。空气里的血腥味从淡淡的变得浓烈起来,卫龙汉丝毫未觉,把男人拉起来,坐在怀里,狠狠地向上顶,顶得男人全身发抖,无力地靠在他肩上。
"你他妈到底有没有一点爱我?"周思作被汗水打湿了的脸贴在他同样被汗湿透的肩上,男人听到了他的问话,停下动作,抓住他的头发慢慢扯离自己的皮肤,两人四目相交,一个写满倦怠,一个散漫冷淡,卫龙汉看著他什麼都没说,但是周思作似乎听到了千言万语,没有一句手下留情,顿时暗了眸子,全身紧绷的肌肉都垮了下去。
"啊......"身体再度被yīn • jīng顶起,再被拋弃似地放下去,他往后倒了一尺,又狠狠往卫龙汉胸前撞去。他们的肉体仍是那麼契合,只是灵魂不再交错。周思作突然觉得心灰意冷,身体被动地迎合著男人,提不起一点劲,先前让他沉沦的欲海变成了血河。男人在他眼中渐渐化作重影,一会分开,一会又合成一个。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呢?
躺在床上,卫龙汉肠子都悔青了,把人带回来养病,结果越养越病,搞得人家像从敌营里逃出来似的,遍体鳞伤。他也不知道怎麼会搞成这样,大概是两个人自尊心都是一样强,不肯被彼此影响,就是决心有所动荡,也要比对方多玩点花样。
"刚才是我......转过来,我给你擦药。"卫龙汉带著空前绝后的歉意说。
男人侧著身子背对著他,惘若未闻,全身小小地颤抖著,看得出来,他在努力控制著,不让暴力喷薄。
卫龙汉很无奈,朝周思作犹豫地伸出手,那人背后像长了眼睛,还没碰著就被一把打开了。
不领情也就算了,他不打算多费唇舌,大不了明天早上将男人打包送医院住他个半年,一个人在家反倒清净。
这麼想著想著,觉得有点累了,刚才做得太狠,分寸失得太多。转头再看了看男人的背,似乎在一夜之间瘦削不少,他们之间的伤害总是没完没了,明明彼此不适合的,但放手又好像有点多余。很奇怪,这种万变不离其中的关系,让人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