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渐渐,周思作的怒火淡了下来,眉间尽是纠结,嘴唇越颤越频繁,上一秒还不共戴天,深恶痛绝,下一秒便自暴自弃,伤心欲绝,豆大的泪珠哗啦啦像要砸死人般地打下来,"混蛋......"
明日又天涯(黑道美强双性)20继续H~
卫龙汉不得不停下来,停下来又不知道该怎麼办。有些為难有些窝火有些无奈。这家伙平时老冲他吼来吼去,别人都对自己恭敬得不得了恨不得做他卫龙汉的痰盂,只有一个人对他直呼其名,把他当作野孩子陪他打个头破血流的。这种味道,说不出来,挺像四川菜,辣乎乎的,眼泪都辣了出来的欲罢不能。但也挺讨嫌的。
就像刚才,这人把他当作学习审时度势的试金石,可惜他火眼金金,不出一秒就淘汰了他的演技。哪知一不小心沉入了欲海里,不开心,觉得作贱了自己,一哭二闹三上吊的,摇身成了个泪人弹劾他的不良居心。说这人故意的嘛,这无助的战栗又不像装的,但是周思作惯有的强硬让他偶尔的软弱根本毫无说服力。
"好啦,哭什麼哭,女人能够模仿男人的坚强,男人又為什麼不能体会女人的高潮呢?"真他妈个别扭受,卫龙汉势在必得不厌其烦地一笑。怎知这人突然不哭了,变脸的速度之快,那表情好像被活埋了的人在雷雨之夜爬出来,满脸的不报仇雪恨,誓不為人。只见他突然弹起来,手一挥,卫龙汉立刻明白他要做什麼,忙抢先夺了床边摆设的花瓶,哪知这只是周思作误导人的假动作,手在半途收回来,抓住他的右手,猛地往他身上撇。还好卫龙汉反应快,够敏捷,被戒指上的刺戳著前,手肘一转,狠狠拐在那人小腹上,搞定了他蓄谋已久的反抗。
"靠!"当发现不知什麼时候,自己的鼻血都给撞出来了,卫龙汉也火了,一耳光刮过去,在格外响亮的‘啪'的一声里,强行拉开他的双腿,把咆哮著的yīn • jīng用吃奶的力气灌了进去。
"啊──"身体内部最柔嫩的地方被突如其来的ròu • bàng撕裂,周思作疼得嚎啕,双腿蹬了几下,没力了。受痛下意识拱起的腰,被一个重量压住,差点吐出了肠子。刚才凭著自己身体有点抗药的特质,反客為主孤注一掷。只可惜卫龙汉太厉害,自己和他比,是小小巫见大大巫,没戏。
男人惩罚性地猛力抽插了几下,把他的一鼓作气彻底搞成强弩之末了,才停下来,抹掉满嘴的鼻血,怒不可揭地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个手指印:"不错嘛,小子,还知道反击,老子真是小看你了!我看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晓得老子的厉害的!"
说罢又捅了几下,看他五官全打成了结,哼哼一笑:"tā • mā • de都怪你,处女膜什麼时候破的都没注意,"抽出男根手指在上面沾了些血,在他眼前晃了晃,"可惜了。"
"滚你妈的!啊──"周思作急喘几口气,愤怒的脸突然笑得诡异:"哈哈,卫龙汉,你可爱的鼻子肿了,有什麼比这个更tā • mā • de可惜啊,啊──"
卫龙汉抓住他的头发,没命地往后扯,手同时逮住他的腰,男根在甬道里横冲直撞,撞得个乱七八糟,"tā • mā • de龟孙子,老子真不该对你手下留情,今天我不操死你!"
嘴边骂著,腰越动越凶猛,那xiǎo • xué根本受不住这样的粗暴,很快痉挛得翻白眼了,周思作歪著脑袋,发丝全都湿透了,嘴唇咬得稀巴烂,眼里仍囤积著暴烈的精光,双手紧紧抓著被子,就像个暴毙的诈尸样。
"你他妈有本事就操死我!操穿我!谁怕谁!啊......哎哟哇......"
"还嘴硬!你尽管硬好了!"卫龙汉将男人拉过来,让两人的下身贴合得更紧密,一只手将他的双手钳住固定在床头,yīn • jīng发狂般地乱闯乱挤一通,床吱嘎吱嘎作响,离闪架不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