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6、番外
南斯骞不由分说的扑下去,活像被饿了三天的狼犬。
苏淳理智尚存,伸手往前猛的一撑,好歹撑开了一条缝隙。
南斯骞转而去亲他的锁骨,“我等了你四十分钟,送孩子上个学,要这么久吗?”
“堵车,我开的够快了,嘶……别咬。”苏淳往后退无可退,柔软的沙发已经把他的所有退路全部封死,他甚至找不到着力点。
南斯骞心鼓躁动、耳畔轰鸣,根本听不清他的话。
苏淳从他急躁的动作和压不住的呼吸声中察觉到了危险。
“等下,南斯骞!”因为用力过大,他手臂上的线条撑起来薄薄一层,把这些年的稳重和从容都包覆其中。
“别在客厅。”
三番两次被打断,南斯骞已经开始焦躁起来。
他把浴巾扔在一旁,好让薄汗消退,不爽道:“家里又没人……”
“沙发太窄了。”苏淳打断他。
南斯骞呼吸两次,抄手去抗他,“去床上。”
没等他动作,苏淳又道:“床也小。”
南斯骞动作一顿,盯着他看。
那目光太凶了,好像要把他一口吃掉似的。
事实也是如此,南斯骞已经在考虑是否让他继续说话,或者采取一些什么强制类的手段。
苏淳心知肚明,他看着南斯骞,眼中微光轻动,里面藏着逗弄成功的愉悦。
经过漫长的磨砺之后,他们终于在婚姻的道路上‘求同存异’,回到了最初的本真模样。
——藏在斯文之下的坏劲儿,和藏在高傲之下的野性。
苏淳在他动之前改变了主意,伸手从沙发底下勾出来个盒子里,用手指勾开盖子,里面是件折叠整齐的白大褂。
“穿这个,”他把衣服提出来,哑着嗓子说:“去舞蹈房,那里有大镜子。”
舞蹈房从装修开始,就做了四面大落地镜,但是已经很久没在里面放纵过了。
自从有了孩子,他们的活动场地就只剩下了一间房——卧室。
还得赶在南宁熟睡的时候。
南斯骞动作一顿:“真的?”
他压不住唇角的弧度,眼神如狼似虎一寸一寸的观察着身下的人:“用不用再系上领带,嗯?”
“系上也行。”苏淳矜持的说,眼神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