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一十二章你难过吗
“你怎么操作我不管，你怎么对江流我也不管，但是……别动华笙，不然……你也是我的敌人。”
“懂，爱屋及乌嘛，不过我无法承诺你，因为将来发生什么，谁会知道呢？”
卓雅说话向来都是含糊其辞，喜欢让人去猜。
谢东阳很明显是警告，可卓雅也没好怕，没给出什么最终答案。
“笙笙，这几日，你应该很难过吧？”
谢东阳想了又想，还是决定去见一见华笙。
别看什么都没说，但，卓雅能来找谢东阳联手，一定是有筹码在的。
照片上的那个卓雅，是五年前的卓雅，那时候眼神还清澈，还质朴，少数民族少女的气息浓郁。
她低着头，睫毛很长，脸上略带一点点的憔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