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大分尸5

“你是说小豆跟严生在一起？”

“已经被我抓回局里了。”

“什么罪名？”

“携带毒品。“

总局。

”没想到你会来。“

”我们一起到合城的，怎么也算一场相识。“

”谢谢你帮我照顾小豆。“

"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
“选择不同，路就不同，没什么好说的，以后小豆就拜托了。”

“他们说周子期的毒品是你送过去的。”

“是的另外我还见到了一个人。“

"谁？”

“张爱娟。”

张珏想起保安描述报案前一晚见过张爱娟。难道张爱娟并没有死。那么内脏器官是谁的，为什么拼接的三块尸体有一块有张爱娟的胎记？

“小豆你放心，不过我还有些问题需要问你。”

“能回答你的，我尽量。”

“你长期供应毒品吗？”

“最近才搭上的。”

“也就是说有人指派你过去送货，周子期和李哥哥长期吸食？”

“这两个人是第一次。”

“当晚张爱娟也参与吗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门外传来敲门声，张珏的时间到了。严生归缉毒组管，不知为何严生的审讯被严格限制。

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
“不用问，答案在小豆手上。答案你别告诉他们，我相信你能猜出来。”

听说张珏能去审讯严生，王小豆一直在张珏办公室等待结果。张珏一开门，她着急地拉着张珏就问:“你们都说了什么，他为什么会这样。”

严生，从认识他开始，张珏就觉得他是一个沉稳的人。但是自从在合城音响店老板的事件，张珏觉得他变了一个人似的，从行为心理学上看，一个人的转变必然基于重大的变故，事实上，严生近三年并没有发生重大变故。假如以他身处缉毒组就去贩毒，这样的理由太牵强。

答案在王小豆身上。

张珏一直打量着王小豆。曾几何时，张珏有一种错觉，王小豆豆自己有意思，结果王小豆心里一直装的却是一个行踪飘忽的毒贩。另一方面，张珏很想知道严生所说的答案到底是什么。

“你跟严生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不愉快。”

“没有啊，我们一直都是好好的。”

“最近他有什么反常举动吗？”

“也没有，就是昨天他突然送了我个礼物。三年来第一次除了衣服鞋子送的第一份礼物。”

“是什么拿出来看看。”

一个布娃娃，商场夹到的，娃娃的肚脐皮上写着两个字:初九。

张珏想了好一会，明白了。原因这么简单，因为张珏答应过不能说，又让答案变得那么折磨人。

王小豆没有多余的纠缠，因为张珏是个言出必行的人，张珏说不知道，那么要么就是真的不知道，要么就是不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