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呜
之后的每一天晚上慕容易都会收到差不多的消息,她发现事情并不简单,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她假期结束开始上班。
由于医院里工作的都是年轻人,大部分都是单身狗。假期结束之后,大家聚在一起讨论最多的就是被家里介绍对象的事儿。
这事儿说起来也听烦恼的,江区口腔医院里唯一的男同胞就是许木小同志,剩下的六个人全是未婚女性,僧多粥少根本不够分。
小张无比郁闷的向众人控诉,“你们知道我大姨给我介绍的男的是什么情况吗?三十多岁的二婚,我的天哪,我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,居然给我介绍二婚男?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跟我有仇。”
“那你确实惨。”发现别人比自己惨,小刘感觉好多了,“我大伯母给我介绍的虽然是个二百斤的胖子,但好歹是个和我年龄相仿没结过婚的男青年。”
慕容易在一旁听的嘴角抽搐,果然人生在世,没有谁是过的容易的。
“院长你呢?”小张笑着问周桐,“你有没有被催婚?”
周桐似笑非笑的看着众人,不屑道:“我跟你们能一样吗?我会被催婚?”
大家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,都羡慕周桐的长辈开明,却听周桐道:“我已经有对象了,他们当然不会催。”
“……”慕容易诧异的看着她,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嗐,刚谈不久。”周桐摆摆手,“有空拉出来带你认识认识。”
“副院长呢?”小张看向慕容易,“副院长你这么漂亮,追你的人不少,你应该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吧?”
一直漫不经心的许木忽然来了精神,竖起耳朵听着。
慕容易笑了一下,“我没有,我家长辈都死光了,当然不会有这方面的烦恼了。”
“……”
众人都被她的回答给震住了,一时间话题根本进行不下去。好在这时候有客人进来了,大家赶忙各司其职。
唯一的客人被周桐抢走,慕容易就坐在茶水间和林千山聊天,最近林千山一有空就和她聊些有的没的,慕容易也不好不理他,真是烦恼。
[lin:我父母要离婚了。]
[姑苏慕容:怎么突然要离婚了?不是说你妈妈不愿意吗?]
[lin:除夕那天发生的事被我妈知道了,她说那女人太蠢,又说不想再看见我爸,就一定要离婚。]
慕容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[姑苏慕容:忘了问了,那对母子后来怎么样了?]
[lin:痊愈出院了,没有后遗症。]
这个世界上有些事不能完全用对错来衡量,但是想起来却很膈应人。好在这事儿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,这么一想慕容易觉得自己很不厚道,毕竟林千山也不好受。
[lin: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共进晚餐吗?]
[姑苏慕容:不可以。]
[lin:熊猫头大哭jpg]
[姑苏慕容:……]
正月里来看牙医的人还真不少,可能是因为过年胡吃海塞吃坏了牙齿,上午人还不多,下午人是真的不少。后来慕容易根本没时间悠闲聊天,一直忙到了下班。
这一天累的,她根本不想买菜做饭,又不太想在外面吃。她骑着车,心想着要不去梁优那儿蹭点吧。她最近学做贤妻良母,总喜欢给杜松做零食吃,去她那儿蹭点凑合着对付一顿。
脑子里正在乱想,忽然前方一个人影闪过。
慕容易猛地捏了刹车,发出刺耳的刹车声。她惊魂未定,看见车子前面躺着一个人。
她刚才明明没有感觉撞到人的,不好,遇到碰瓷的了。
第一次遇到这种事难免有些慌张,慕容易不敢大意,慌慌张张的掏出手机准备报警。这时候一个穿黑色羽绒服的男人走了过来,指了指地上的人,说:“你怎么回事?撞了人不救?”
慕容易:“他是碰瓷的,我根本没撞到他。”
“还想抵赖?”那人扯着慕容易的袖子,“你给我下来。”
没办法慕容易只能下去,她一只手拿着手机道:“你别扯着我,我马上就报警,让警察来处理。”
正说着,那个扯她的人忽然用力,慕容易被扯的趔趄了一下,紧接着一个东西捂住了慕容易的口鼻,她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。
不好!
慕容易毕竟是个医疗工作者,立刻就意识到这可能是mí • yào之类的东西,下意识的就屏住了呼吸。她开始挣扎,余光瞥见躺在地上的人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,走过来和黑色羽绒服男一起控制住了她的身体。
这是个阴谋,这两个人是早有预谋的!
她身体不能动,之前猝不及防还是吸了一口,这时候已经开始感觉头晕,眼皮控制不住的合起。